七品县令
作者:caosixiaowan
2009年/07月/25日首发表于SexinSex
第一章 重生
「退堂!」处理完繁重公务的我迫不及待地喊出了这句话,然后便在衙役们
参差不齐的「威武」声中急急忙忙地往县衙后面的住所走去。
身为大明朝郧阳府竹溪县县令的我走得如此快实在是有原因的——我需要泻
火。自从两年前身为法医的我在一次离奇的车祸后神奇般穿越,灵魂附体到这位
当时已经死了的陈展身上,进而重生夺舍之后,思维就发生了奇怪的变化,后世
的法医知识、逻辑思维、对古代历史的认知与身躯的前任主人的诗词歌赋、八股
文造诣在头脑中融汇为一体.
这样一来,重生以后的我,自然而然选取了读书考取功名这一条古代读书人
常用的晋身之路。我这样做的目的,不仅是为了让自己在穿越以后的世界里更好
的生存下去,还是为了照顾好我的救命恩人——沈知惠,现在她是我的小妾。
我还清楚的记得,自己在发生车祸以后,睁开眼一下子就看见了一张俊俏的
鹅蛋脸,这自然是沈知惠的,她刚刚死了丈夫,在拜祭完丈夫回家的路上,她看
到了倒卧在恒山山边的小溪旁,还有一丝微弱气息的「陈展」,也就是刚刚穿越
回古代,夺舍重生的我。尽管古代大儒言必称「男女授受不亲」,可是怀有菩萨
心肠的她,还是毅然把我接回了家中,细心照料,我才从死亡线上挣扎过来。
经过大半个月的折腾,好不容易才康复过来的我,依靠脑海中前任身体主人
残留下来的记忆,离开沈知惠在恒山山中的家,踏上了到京城的科举之路,我的
身体的前任主人——已经死去的陈展,早已经通过了在家乡山西省太原府举行的
院试,这次他就是在到北直隶顺天府应乡试的旅程中被人暗算而死去的。
这个身子前任的主人残留下的些许记忆告诉我,「我」的父母是贫苦的农户
人家,靠着几亩薄田艰难度日,省吃俭用来供儿子求学,好不容易才刚刚熬出了
头,结果他们的儿子却惨遭横祸,反而成全了我。
我在乡试中凭借着陈展打下的坚实基础,一举考取了举人,但毕竟我不是古
代人,没能对古代八股文掌握得融会贯通,结果在第二年的京师会试上不能取得
好成绩,可是凭借着在去年乡试中考取的举人头衔,我依旧获得了郧阳府竹溪县
的县令一职。
我还没上任,就向父母禀明沈知惠对我的救命之恩,并提出要娶她为妻子,
憨厚的父母没有太多的考虑沈知惠的出身,而是爽快地同意了我的请求,几经波
折,我终于和沈知惠并结连理,可是让我稍稍遗憾的是,沈知惠只同意做我的小
妾,坚决不做正室,否则就不嫁。虽然我屡屡哀求,可是沈知惠还是不为所动,
无奈,我只好答应了她的条件。沈知惠是个孤儿,所以我们俩的婚事很快办完,
婚后,我们一起到竹溪就任,这半年多的生活倒也乐也融融。
走进内衙,丫鬟庄馨瑜从我的面前走过,我问她:「夫人在哪里?」馨瑜连
忙恭敬地应道:「回老爷,夫人正在庵堂里诵经呢!」
「好了,我这就到庵堂里去,不要让衙里其他闲杂人等到那里去!」
「是,老爷!」,看着我匆匆而去的背影,馨瑜的脸不由得红了起来,因为
她知道,我到庵堂里去,其实是找沈知惠发泄欲火,有好几次,她都在不经意间
听到庵堂里头传来的销魂声音,早已经对男女之事有一些大致了解的她,自然知
道这声音意味着什么。每一次她都慌忙从庵堂前走开,好一阵子都回不过神来。
说到馨瑜,她的命实在也苦,自幼在殷实之家长大,锦衣玉食,可是11岁
那年,家里遭到巨变,家道中落,她只能和哥哥庄寒韬在外流离。半年前,我和
知惠刚刚来到竹溪县时,就在街头遇见了奄奄一息的庄氏兄妹,于是,庄馨瑜成
了知惠的贴身丫鬟,庄寒韬则成了我内衙的家丁。
尽管年纪轻轻的馨瑜看上去比知惠更加年轻和漂亮,可是我眼里只有知惠,
毕竟她是我在返回古代后遇见的第一个人,没有她的救助,我可能卧尸荒野,弱
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轻轻地推开庵堂的门,我默默地走到知惠的身后,细细地端详一身白衣,正
在坐垫上双手合什,闭目诵经的知惠,心里头涌起万般爱意。知惠比我大三岁,
我今年二十三岁,知惠今年二十六岁,或许这是她不愿做我正室的原因吧。我再
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欲火,将知惠轻轻向前一推,双手用力一撕,知惠身上的白衣
立刻裂开,一具雪白的肌体以向前跪趴的姿势呈现在我眼前。被我推倒的知惠紧
闭双眼,嘴唇紧咬,身体微微颤动。
在房事方面,自从那次事故以后,我的身子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的欲望愈
来愈强烈,持久度越来越强,知惠很难才能让我获得完全的满足,反倒是她不堪
挞伐,屡次在和我的交手中败下阵来。往往她爽快地泄身好几次,连手指头都不
能动弹一下,我的阳具却依旧坚硬如铁,无法发射出来。
我一手伸到知惠的胸前,隔着红色的肚兜,抓住一个乳房大力揉搓起来,别
看知惠身体纤细,可是乳房却发育得很好,尤其在这半年多的新婚生活里头,我
的滋润和灌溉更加使这双小白兔成长起来。我的大力度动作让一直苦苦忍耐的知
惠再也无法压抑得住身体里头的真实欲望,一股咿咿呀呀的细小呻吟声从她的嘴
里不断涌现出来。
我俯下身子,一手把住知惠的臀部,伸出舌头,细细地从背后品尝起爱妻的
阴部来。知惠的阴部一点也不骚,而是有着一股好闻的味道,我像后世舔食雪糕
的那样一下一下从上到下地打扫着知惠的私处。慢慢地,知惠的阴部湿润起来,
我每一次的舔食,都发出啧啧的响声。
满面通红的知惠侧着脸,脸部紧贴着地面,死命忍受着,压抑着自己的愈来
愈强烈的销魂声音,我看见她这幅可爱的模样,再也无法等待,脱下裤子,将早
已经通红发烫的阴茎掏出来,再随手解开她背部上的肚兜带子,一把扯掉肚兜,
腰部用力一挺,我的阴茎凶狠、熟悉地进入了知惠的体内。这一下子,她终于忍
受不住,痛快地呻吟起来,开始发出一两声带有哭腔的声音来。
尽管知惠在嫁给我之前,已经有过丈夫,可是她的腔道依旧是那样的紧逼和
销魂,我的阴茎每一次进出,都被她的小逼紧紧夹住,好不容易才挣脱掉她的包
围,真真是被她吃住了呢。或许是天性使然吧,每次我和知惠欢好时,知惠都是
默默地承受我的侵犯,只有在无法抵挡的时候才失声尖叫起来,这或多或少让来
自后世、见识过无数AV女优在床上浪叫连连的我有些兴趣索然。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首先,她并非青楼女子,而是我心目中贤良淑德的女
神;其次,将一个知书识礼的良家妇女最后弄得魂飞魄散,更加让我有成功的感
觉。
我左手按住知惠的右肩肩膀,右手将她的右臂往后拉直,跪在地面上一下下
地向前努力挺进,每一下的动作都让我那硕大如鸡蛋的龟头活活进入知惠那子宫
里面,被子宫口死死钳住,那股酥麻、畅快的感觉从我们两结合的部位慢慢地延
伸到我的全身。
那强烈的感觉让我逐渐迷失了自己,仿佛置身于浩瀚无垠的仙境里面,是那
么的酣畅淋漓,是那么的欲仙欲死。我身下的知惠也和有着一样美妙的享受,在
我的运动下,早已经双目迷离,张开小嘴,不时发出一声声略显怪异和淫荡的高
昂叫声。
我的双手向前移动,抓住知惠的两个大乳房,紧紧地掐住,身子尽量往前压
下去,狠狠地撞击着知惠的屁股,发出比以前更强大的力道,频率也越来越高,
如同后世的打桩机那样,每一次的进入都制造出劈劈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呜
「的一声,知惠头部向后高高地仰起,全身战抖不已,我知道,她已经高潮了。
我知道知惠身子柔弱,不能房事过度,只好把阴茎从她体内退出来,坐在地
上,把知惠抱在怀里,静静地等她在我的怀中回过神来。许久,知惠从我的怀抱
里挣脱开来,二话不说,跪在我的面前,一口含住我的阴茎,用力地吞吐起来。
我正要阻止,可是知惠用恳求的眼神阻止了我,我知道,那次事故之后,我
的身子异于常人,欲望越来越强烈,每次和知惠欢好时都不能轻易地射出精液,
知惠只能用这个方法来帮助我泄身。看着知惠带着羞涩的表情在我的胯下用力地
吞吐着阴茎,我不由得在内心产生了幸福感,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知惠的口交功夫还是比较稚嫩,看着她略显笨拙的动作,我不由得痛恨起那
条小蛇来,如果不是被那条小蛇咬了一口,我就不会中淫毒,整天被欲火煎熬,
整一头种马似的。在我阴茎上努力工作的知惠此时改变了作战方式,手指轻轻的
抚摸我的肛门,舌头不再缠绕着阴茎,而是慢慢地舔上了我的两个睾丸,知惠还
没舔几口,我就再也抵挡不住这个手法,浑身哆嗦,白花花的带有浓厚腥臊味的
精液一下子喷薄而出,给知惠来了一个颜射。看着知惠那被精液染得一塌糊涂的
脸庞,我感动得无言。
今天晚上是嘉靖二年的农历九月十五,窗外正是月色皎洁的时候,月色撒进
小小的庵堂,洒在我和知惠两人身上。看着月色包裹下的知惠,我的内心渐渐地
宁静下来,天地之间,仿佛只有我和她两个人似的。突然,我怀里的知惠幽幽的
问道:「老爷,妾身罪孽深重,又没办法为陈家传宗接代,不如老爷再娶一房妾
侍,好让陈家的血脉得以延续下去。」
我马上用手指按住了她的嘴,「什么罪孽深重,我不许你整天说这些荒诞不
经的话,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叫我老爷,叫我阿展就可以了,你是我的好
知惠,我是你的好阿展,我们两个永远在一起,孩子的事我们以后慢慢再说,我
就不信,我们生不出一个孩子来!」
听了我的这番话,知惠不再多说什么,泪水一下子地流了出来。看着她的悲
戚模样,我的心里不禁想到:「知惠整天说自己罪孽深重,究竟这罪孽深重是什
么意思呢?每次我问她,她都神色慌张,一笔带过,这里面一定有隐情。我一定
要把它弄个水落石出才甘心!」
第二章 往事
我怀里的知惠,轻轻地说到:「不知道灭情师父如今怎么样了?」一听到知
惠这句话,我不由得想起半年多前的那个夜晚,正是由于这位灭情师太的出现,
我和知惠才最终阴差阳错地走到一起。
叫她灭情师太实在是太过冤枉她了,事实上,她并不老,而只不过是二十六
岁的样子,可就是这样一位二十多岁的妙龄女子,竟然在这个年龄接掌前任掌门
的位置,成为恒山派的领袖,的确是够让人瞠目结舌的了。
当我从家乡山西长途跋涉来到恒山脚下,恳求知惠嫁与我为妻之时,知惠坚
决不肯,而是将我赶出了她家。一心要娶知惠的我为了证明自己对她的情意,倔
强地跪在知惠家的门前,不吃不喝,只希望知惠回心转意,答应我的请求。
没想到的是,我是一个犟脾气,可知惠也不是一个软弱的人,面对我的苦苦
相逼,她当时冷冷地抛下一句,「那就让你跪死好了!」任由我跪在她家门前,
足足跪了三天三夜,头两天天气良好,我的身子也还是支撑得住,可是到了第三
天,我的身体终于扛不住了,可是我不愿放弃,依旧在那里跪着,希望自己的情
意能够打动知惠,但是无奈佳人狠心,知惠的家门还是那样对我紧闭着,一如她
柔弱身躯里头那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封的心。
第三天夜里,忽然刮起了大风,大风卷起的风沙不停地打在我的身子上,又
冷又痛,不多时,就哗啦哗啦下起了大暴雨,雨水拼命地倾泻下来,从我的头顶
一路灌到脚脖子,连续三天滴水未进的我再也无法承受得住,身子一软,就向旁
边歪倒而下。
正如同俗语里所说的「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那样,我一倒下,在迷迷糊糊
中突然感觉到下身被什么东西猛地咬了一口,一股炽热和剧痛的感觉从我的下身
扩散到全身,霎时包围了我,我被这剧痛和火烫折磨得全身颤抖,想呼喊却又呼
喊不出声来,只能够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滚动、爬行和嚎叫,那声音,据后来的知
惠回忆说,就如同鬼哭的声音。
本来在屋子里正犹豫着要不要出来见我的知惠这时再也坐不住了,她马上打
开门,撑着雨伞走出来看个究竟,知惠一看到在地上苦苦挣扎的我,马上就被吓
坏了,雨伞在惊慌中掉到了地上,她再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礼节,连忙
蹲下身子,扶起我,我那时已经丧失了理性,只会手舞足蹈,死劲地叫嚷。看着
我的这副样子,知惠难过地哭了起来。正当知惠以为我已经没救的时候,灭情师
太就在那个时候从天而降,一把揪住那时已经陷入昏迷的我和知惠两人,冲进了
知惠的小茅屋。
等到我从昏迷中醒过来以后,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事情了,我一睁开眼,看见
的就是知惠那喜极而泣的瘦削的脸,那脸上透露着一种焦虑和疲惫。我微微张了
张口,口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几个字:「水……水……我要……喝水……」听到了
我的话以后,知惠连忙端来一碗水,我在她的服侍下,一小口一小口地将粗瓷碗
里的凉水喝下去。
喝完水以后,我再次昏昏沉沉地睡过去,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一股浓烈的
酒香和肉香飘进我的鼻子。我定神一看,却发现一个光着头的女子正坐在我床边
附近的桌子上大口喝酒,大块吃肉,那股饕餮般的吃相,我在半年后依旧也不能
忘记。一眨眼的功夫,这位光着头的女子已经把一只肥鸡,两斤熟牛肉吃光,还
喝下了一大葫芦酒。
我的心中当时就想:「这女子可真是好饭量,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看见过
这么能吃的女人的。」可是当我转念一想,「光着头的……光着头的……,光着
头的女子,那不就是尼姑么?怎么知惠家里来了一位酒肉尼姑?」
正当我吃惊不已的时候,那尼姑酒足饭饱,站了起来,用手拍了拍肚子,露
出了心满意足的表情。她一转眼,就发现了吃惊地看着自己的我,她马上大大咧
咧地走过来,大力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那力道,直把我的肩膀拍得疼痛不已,
我「哎呀」一声地惨叫出来。听到我的痛苦呻吟,正在屋外忙活的知惠立马冲了
进来。
那尼姑一看见她,连忙大声说,「不碍事,不碍事,这位男施主已经渡过大
劫,沈施主,你可以放下这万般烦恼了!」
知惠赶紧为我介绍:「这位是恒山派的灭情师太,如若不是师太施以援手,
陈公子你可能就险遭不测了!」
原来三天前的夜里,正当我昏迷过去以后,正是这刚刚下山清理门户完毕,
返回恒山的灭情师太发现了暴雨中的我和知惠,出家人慈悲为怀,灭情师太毅然
出手相救,开出药方,施以针灸,才让我在鬼门关边缘走了一遭才悠悠然回过魂
来。
我感激地对灭情师太说:「师太救命大恩,陈展没齿难忘,他日定当重重回
报!」
谁知这灭情师太霎时变脸,「我救你,是出家人的慈悲心肠,不是为了贪图
你的什么回报,你莫要再用此等污言秽语羞辱我!」
我被她的一番义正词严的话语辩驳的满脸通红,只能口中喃喃说到:「师太
恕罪,小生实在是有辱斯文,有辱佛门了!」
灭情师太正色对我说:「我救公子,实在也是为公子的一片痴情所感动,公
子为了心中所爱,跪于沈施主门前三天三夜,此等赤诚之心,让我不由得对陈公
子刮目相看,本来我以为公子为登徒浪子,欲对沈施主行那不轨之事,本想一掌
了结公子的性命,熟料佛主保佑,贫尼才得以得知公子为一至情之人,贫尼在此
就向公子赔个不是了!」
我心中大惊,如若不是自己心无杂念一心求知惠应承,而是按耐不住心魔,
对知惠欲行那霸王硬上弓之事,恐怕早已毙命于灭情师太的掌下,而这灭情师太
也是了得之人,竟然可以守住知惠的家三天三夜,看我品行究竟如何,这等行事
手段,实在是令人敬畏。
灭情师太又从怀里掏出一条死蛇,对我和知惠说到:「陈公子的下身被银蛇
所伤,这银蛇至淫至毒,如果陈公子不赶紧和女子交合,以泄这体内淫毒的话,
欲火愈积愈烈,恐怕会在三日以内七窍流血而亡。」
听到灭情师太的这一番话,我大惊失色,这才留意到我的下体早已经在不知
不觉中坚硬起来,胀鼓鼓的,一股火热的感觉在我的下体里来回流动。听到灭情
师太的话语,知惠脸红了起来,头偷偷低下来,不敢再看我。
灭情师太果断地说:「沈施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况且你已经救过
陈公子一回,再救他一回又如何?而你两人又是郎有情妾有意,何不共谐连理,
成那百年之好?」知惠正要开口,灭情师太岂容她分说:「今日就让我当媒人,
为你两人搭那鹊桥,你等意下如何?」
我早已求之不得了,马上点头答应:「一切凭师太做主!」
知惠思索了良久以后,才羞羞答答地点了点头,轻轻地说到:「也凭师太做
主!但我只为妾,不为妻,如若不然,我不会答应!」
我正要说话,灭情师太阻止了我:「我就为陈公子答应了此事!」
灭情师太抚掌大笑:「贫尼可谓又造了一件大功德,有情人可谓终成眷属!
事急从宜,如若不是陈公子身中淫毒,尔等婚事或可从长计议,但是如今事态紧
急,我就为二位主持婚事,还望二位勿要责怪贫尼多此一举!」
我和知惠答道:「师太救命、赐婚之恩德恩重如山,又怎敢抱怨?」
当天夜里在灭情师太的主持下,我和知惠在那间简陋的小茅屋里三跪九叩,
行了夫妻婚姻礼仪。这灭情师太在饱餐豪饮了一顿,早早离去,让我和知惠好行
那夫妻敦伦之事。
没有凤冠霞帔,没有红色的新郎服,没有大红蜡烛,更加没有那满室贴满了
的龙凤图案,可这一刻,和知惠并肩坐在床沿的我的内心充满了幸福,两情若是
相悦时,又岂在那些物件?
坐在我对面的知惠,害羞地把头低下,我伸出手去,抬起知惠的头颅,盯着
她的双眼,「知惠,为何不答应为我正妻?」
知惠深情地看着我,「相公,你是考取了功名的人,以后前途无量,我一个
小小寡妇,嫁与你已经心满意足了,又怎么敢得陇望蜀,作那非分之想呢?」
我低下头去,一把吻住了知惠,知惠刚开始时还比较抗拒的我的亲热,但是
随着我那轻柔细心的动作,逐渐地她开始放松起来,投入到这场人类最原始的欢
爱中去。我让知惠慢慢地躺倒在床上,然后先脱光自己的衣服,然后在一件件把
知惠的衣物从她的躯体上剥落下来。当我把知惠的红色肚兜摘下来以后,一具充
满诱惑力的,洁白曼妙身体,赤裸裸地在我的眼前呈现出来。知惠害羞地两手蒙
住自己的眼睛,不敢看赤裸地出现在她眼前的我。
我爱不释手地抓住知惠的两个乳房,俯下身子,一口叼住其中一颗小葡萄,
慢慢啃咬下去,津津有味地用舌头来回撩动它,有意无意地间中加重力度,这都
让知惠的乳头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变得硬直起来。我突然改变了作战重心,将
那颗含在嘴里的葡萄吐出来,知惠的身体马上有了最直接的反应,嘴里轻轻发出
了一声不满的「啊」声。
看到知惠那欲拒还迎的可爱表情,我决定不再作弄她了,我再次张开口,又
把知惠胸前的另一颗葡萄含了进去,品尝着它的味道。我的策略在知惠的身上逐
渐见效,她不再害羞地用双手捂住眼睛,而是逐渐把双手缓慢地垂到了床板上,
看来,她已经放弃了对我的那一点点软弱的反抗了。
我进一步地采取行动——体内的淫毒已经不允许我再做过多的前戏了,我把
薄被子折起来,垫在知惠的臀部下面,以抬高她阴道口的位置,然后两手举起知
惠的两腿大腿,将知惠的身体拉向我这边,随着知惠娇呼一声,她的半个身子就
被我拉起,阴道口就出现在我的面前。尽管我此刻非常想把分身送进知惠的蜜壶
中去快活一番,但是我知道自己阴茎的尺寸太大,而又身中淫毒,稍有不慎,就
会只顾自己一时的快活,横冲直撞之下,反而会让知惠受到伤害。必要的前戏还
是要做的,只有知惠的阴道更加润滑,她所受到的伤害才会最小。
我慢慢地啜吸着知惠的阴部,大口大口对准她的阴部含上去,舌头来回地扫
动,发出很满足的啧啧声。被我如此玩弄的知惠,此刻脸部赤红,双目紧闭,银
牙紧咬,小小的汗珠不时从她脸上滚落下来。知惠是个贤淑的女子,那种后世女
子在床上兴奋到了极点的淫叫声,她当然是无法叫得出来的,而只是能够默默地
在忍受。
我的舌头运动让知惠下身湿润不已,淫水开始从她的蜜壶不停地往下涌出,
这样一来,我进入的时机就已经成熟了,我把举着知惠双腿的双手往下移动,这
样一来,知惠下身就向下移到了和我阴茎持平的位置。我不再等待,用力一顶,
阴茎随即切入到知惠的阴道中。
这一次的结合是如此力道猛烈,一直不吭声的知惠这次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
叫声了,她那一声「啊」尽管很微弱,可依旧被我真真切切地听到了。我的心中
在这一刻很有成就感,我用力地在知惠的身上驰骋起来。
由于有被子的铺垫,而我又把知惠的身子调整到一个比较有利的角度,我的
每一次进入,都能够一直进入阴道的深处,龟头每次都能够击打到知惠身体的最
深处。知惠此刻就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那神情不知有多么的诱人。我看到知惠
的这幅表情,抽查冲刺的动作逐渐加快起来,每一次的进入都不再地过多顾虑知
惠是否承受得住,而是尽可能地一次次加大力度。
慢慢地,知惠的呻吟声由时断时续变得连贯起来,一声比一声高,但是一声
也比一声更加的销魂与动听。我们俩的身体已经找到了共同的节奏,一起地在床
上摩擦、震动、彼此地协调起来配合对方的动作。我的心里不禁想:「难道这就
是传说中的鱼水之欢吗?怪不得古人会如此地形容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欢爱之事!
的确是古人诚不我欺也!」
我干到兴起时,把知惠的双腿放了下来,粗大的阴茎依旧在知惠的体内进进
出出,但是一手已经按上了知惠的小红豆,死死地按住,狠狠地揉动。这一招,
知惠真的无法抵挡,还没有揉动几下,她就抬起雪颈,用力地惨叫一声,全身痉
挛,昏迷过去,去此同时,知惠的爱液如同潮水一般从阴道那里喷洒而出。
尽管如今我和知惠欢爱,当知惠高潮以后,我也会立刻射精,可是当时我身
中剧毒,知惠被我干到昏迷以后,我还在她的身上不知疲倦地耕耘。正当我干得
起劲之时,大门「轰」的一声被打开,灭情师太快步走进来,用力在我背后拍了
一下,我的腰眼一麻,无数精华喷薄而出。
灭情师太正色对我说:「陈公子如不泄身,沈施主必定不堪挞伐,到时会脱
阴而亡。此后七天,陈公子均须和沈施主交媾,贫尼也会在同样时刻施针,方可
逐渐解陈公子身上的淫毒。」
我当时赶紧从知惠身上离开,拉过被子,遮住她,然后穿戴好衣物,对灭情
师太感激地说:「还望师太相助!」
我和知惠一直这样过了七天,我下身才逐渐恢复常态,下腹部的灼热感也慢
慢消失。第八天,灭情师太与我俩告别,临别时,灭情师太嘱咐我:「陈公子身
中旷世淫毒,不能根除,贫尼这里有一副药方,每七日服一剂,再加上男女房中
之事,方可无大碍,否则公子一旦淫毒发作,就会与女子交媾不已,精尽人亡,
切忌不要沉迷于女色之中。」我和知惠再三道谢,灭情师太扬长而去。
尽管时间过去了大半年,可是我依旧谨记师太的话,所以对于庄馨瑜的好感
一直视若无睹,我知道,只要我愿意,她肯定会献身,可是我做不到,我过不了
自己的那一关,我答应了灭情师太,就一定要遵守自己对这位救命恩人许下的诺
言。
后来我从庄馨瑜的哥哥庄寒韬那里得知,灭情师太早年由于指腹为婚的丈夫
病死,毅然削发上了恒山,没几年就一举成为恒山派的掌门人,平素就是酒肉穿
肠过,佛祖留心中,往往亲身下山,拷问那些违反戒律的和尚和尼姑们,不仅管
辖本派弟子,还管到了其他门派的佛教弟子中去,她平素行事大大咧咧,风风火
火,我和知惠遇到她,成就了一段姻缘,实在是三生有幸。
我看着怀中的知惠,充满怜爱地说,「说不定此刻她正在大口喝酒,大块吃
肉呢!」听到我这样说,怀中的知惠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